switch一个账号买游戏另一个

类型: 少女 地区: 肯尼亚 年份: 2012


百度资源

剧情介绍

《switch一个账号买游戏另一个》是林子平🩴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少女肯尼亚片,该剧讲述了:原来七号真的是天宗圣子,没想到在这里偶遇他楚元缜目光一闪,对那位素未谋面的七号产生了些许兴趣。 早在李妙真混迹云州剿匪时,天地会成员就知道七号和她有极为亲密的关系,不然,也不会在被人追杀的危难之际,将地书碎片交给李妙真保管。 再结合天宗有圣子圣女的制度,不难猜测,那位七号极可能是天宗的圣子,李妙真的师兄或师弟。 不过李妙真本人对此讳莫如深,绝不提及,因此猜测只是猜测,没有坐实。 而今听了李妙真这么说,楚元缜才真正确认七号就是天宗圣子。 呼,总算能见到一个正常的天宗弟子了楚元缜心里吐槽。 他快受够李妙真了,路见不平铲奸除恶就罢了,还喜欢仗义疏财,行走江湖靠的是什么?不就是银子二字么。 三人最惨的时候,连客栈都住不起。 对此,李妙真的解释是:对我们来说,露宿和住客栈有何区别? 还是许七安好啊,如果是和他一起行走江湖,肯定吃香喝辣,尝遍当地美食,看遍当地美景,夜里还能去青楼或教坊司喝花酒。。 李妙真率先踏入客栈,此时不是饭点,大堂内只坐了零星几个酒客。 她径直走向客栈柜台,询问掌柜:“店里有没有住进来一位非常俊美的年轻人?” 李妙真很有自信,以那个人间渣滓的容貌,掌柜的只要见过,就绝对有印象。 掌柜的想了想,有些迟疑道:“非常俊美是何等俊美?” 李妙真回头,指着楚元缜:“比他更俊。” 掌柜一看楚元缜的颜值,摇头:“没见过,这位公子风度翩翩,世间难寻,怎么可能有比他更俊的男子。” 李妙真眉头一皱,沉吟一下,道:“近来有没有道士住店?” 掌柜的目光掠过李妙真的肩膀,看向她身后,道:“不就在你身后嘛。” 李妙真吃了一惊,回头看去,只见三人身后,不知何时出现一位气质冷艳的美人,身披羽衣,头戴莲花冠,眉毛长直,眸子是罕见的淡琉璃色,五官精致如刻。 李妙真惊喜起来,步履匆匆的来到冷艳美人面前,道: “师父你怎么下山了,你怎么在这里,两年不见,徒儿好想你。咱们能在这里见面,真是缘分。” 冰夷元君漠然的看着她:“我一路追踪你过来的,飞燕女侠走到哪里,扬名到哪里,不难找。” 顿了顿,她无喜无悲的说道:“仅凭你刚才一席话,罚你面壁三年也不为过。” 哪怕阔别十年,天宗门人见面,也应该是面无表情的颔首示意。 李妙真吐了吐舌头,“我这不是还在历练嘛,三品之前,弟子无法领悟太上忘情之道。” 她连忙给师父介绍朋友:“这位是人宗记名弟子楚元缜,原本是大奉的状元郎。这位是青龙寺的武僧恒远。” 冰夷元君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俩一眼:“剑胎,舍利子。” 四人在桌边坐下,冰夷元君淡淡道:“下山游历两年,可有领悟太上忘情?” 李妙真眼珠子胡乱转动,道:“啊,这徒儿还在努力。” 冰夷元君冷漠道:“把手伸出手。”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从冰夷元君袖中窜出,把李妙真双手手腕紧紧缠缚。 李妙真大吃一惊,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,愕然道:“师父,您这是作甚。” 冰夷元君脸色冷漠,语气同样没有感情起伏:“奉天尊法旨,捉拿李妙真回宗门,重新研读天宗宝典。” 楚元缜和恒远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 冰夷元君面无表情:“天宗弟子忘情寡欲,虽红尘历练,却不能沾染过多因果。天尊认为你偏离了天宗教义,需重新研读宝典,何时明悟,何时放你出来。” 天宗弟子下山历练,正确的姿势是以旁观的角度,看红尘中的悲欢离合。 李妙真不是,李妙真是欢快的在红尘这个泥潭里打滚。 我就说吧,李妙真是天宗的异类,明明修的是太上忘情,却热衷于行侠仗义,迟早要完旁边的楚元缜满脑子都是槽点。 李妙真不服:“弟子,弟子这是红尘练心。” 冰夷元君点头:“回宗门和天尊解释吧,不过在此之前,我要助玄诚师兄捉拿圣子。” 嗯?圣子,天宗连圣子也要捉拿? 楚元缜心里疑惑,忍不住看向恒远,发现对方眼里也有同样的疑惑。 冰夷元君起身,牵着李妙真就往外走。 “师父,师父,我不要回宗门,我还有一年的历练时间,您怎么断定我无法太上忘情?您替我向天宗求求情” 李妙真被牵着,踉跄前行,不停的开口求饶。 恒远慌忙起身,沉声道:“前辈,李” “不要试图阻扰,她会杀了你们的,领悟太上忘情的人,不会因喜怒善恶杀人,好人恶人在他们眼里没有区别。 “但如果他们觉得你是阻碍,就会毫不犹豫的斩杀,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犹豫。千万别阻拦她但也别放弃我,回了宗门,我恐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。” 恒远传音问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 李妙真咬牙切齿:“去找许七安,那家伙虽然废了,好歹有个三品的架子,等闲死不掉。还有机会,师父还要捉拿李灵素那个家伙,暂时不会把我押回宗门。” 冰夷元君牵着李妙真出了客栈,召来飞剑,师徒俩跃上剑脊,御风而去。 见状,楚元缜连忙召出法器长剑,与恒远一起踩上,远远的跟在冰夷元君身后。 狂风迎面而来,苍茫大地就在身下,江河蜿蜒如银带,山川纵横如沙堆。 楚元缜传音道:“恒远大师,你速速联络许七安。” “阿弥陀佛,贫僧已经在联络了。” 许七安把小母马拴在小道边的树干上,撇下慕南栀李灵素,还有披着斗篷,带着斗笠的傀儡恒音,独自前行。 离开雷州后,他们立即返回漳州,找杨会长要回小母马,然后来到郑兴怀老家,漳州下辖一个比较贫困的县城。 郑家是本地很有势力的大族,在郑兴怀没有发迹前,郑家什么都不是。 后来郑兴怀官越做越大,最后当上楚州布政使,郑家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成为当地大族,还建了墓园。 郑兴怀的墓,一眼就能看到,最豪华最气派。 随着楚州屠城案盖棺定论,郑兴怀得以风光大葬,这个叫做平康县的县太爷心思活络,迅速让人建了城隍庙,把郑兴怀捧为城隍爷。 许七安在坟前摆开吃食,一壶黄酒,两个杯子。 他喝一杯,在坟前倒一杯,期间没有说话,时间静静流淌。 李灵素趁机打探,希望能从这些蛛丝马迹里窥探出徐谦的真实身份。 “可劲之人?”李灵素眼珠子一转:“夫人,能与我说说吗。” 以他这个该死的魅力,夫人断然不会拒绝的。 咦,夫人今日心情不好?李灵素干笑一声。 很快,一壶酒喝完,许七安看了眼墓碑,略作犹豫,以指代笔,写了一行小字: “功名利禄一纸书,不过扬灰于尘土。” 这是郑兴怀目睹楚州城化作废墟,半生心血毁于一旦时,于悲恸中有感而发。 这位一生坎坷的读书人,最后为这句话,付出了生命。 祭拜完郑大人,他打算回雍州参加“武林大会”,距离约定的时间,还有二十天。 雷州和雍州之间,隔着一个漳州,正好一路不紧不慢的走过去,沿途借助自身对龙气的感应,以及聚合效应,或许能收几条小龙气。 这时,他大脑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。 许七安没搭理,但巴掌一个接一个,对方似乎很着急。 他当即小心的取出地书碎片,拢在袖中,一缕元神沉浸入地书碎片中。 灰蒙蒙的镜中世界,八道光圈晕染出混沌色的柔光。 其中一道忽明忽暗,光晕涟漪荡漾。 许七安的元神化作“触手”,连通了代表六号的光圈。 见许七安有了回应,恒远松了口气。 “李妙真道友被她师父抓走了。” ???许七安脑海闪过一串问号:“大师,你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些。” “你离开京城后,我,楚施主,还有李道友结伴离京,一边寻找你的踪迹,一边行侠仗义。可就在今日午后,李道友见到了天宗的联络暗号。 “那是她师尊留下来的,李道友随后与师尊相逢,聊着聊着,那位天宗高人突然掏出法器绳索,将李道友制住。” 许七安大吃一惊,惊讶程度,就仿佛听到朋友说:我约了一个漂亮妹子开房,结果洗澡时,她掏出一个比我更大的。 “那位天宗高人说,李道友偏离了天宗教义,为防止她在红尘中沉沦,得带她回山,重新研读天宗宝典。但李道友说,她一旦被带回天宗,很可能再也无法下山。经此一别,也许就是永别。” 我特么就说李妙真是个异类,一个天宗圣女,硬给她修成了一代女侠,吃枣药丸许七安面皮抽搐,神念交流: “所以,她希望我能救她?嗯,你和楚元缜没有出手,这说明妙真的师父,至少是个三品阳神吧。以我现在的状态,如何救她?再说,我连你们在哪都不知道。” “还是有机会的,那位天宗高人说,这次下山不但要带回李道友,还要连同圣子一起带回去。接下来,她会去寻找圣子。李道友说,圣子在东海郡一个叫东海龙宫的江湖势力。 “许大人一定要赶在天宗的人找到圣子前,提前与他会合。此事非常重要,一定要找到圣子,不能让他也被抓走,否则,就再也没机会了。” 好巧,那个死渣男就在我身边许七安传音道:“你替我向她传句话。” 许七安权衡之后,根据目前的状况,分析道: “让她好好稳住咱师父,圣子的事交给我,她现在要考虑的,不是我为什么时候去救她,而是她能拖延多久。” 恒远大师道:“明白了,贫僧会一字不漏的转述给她。” 许七安接着说道:“近来修行如何?” 恒远大师回复:“已在参悟金刚神功,短则半月,长则两月,便能踏入金刚神功门槛。” 这代表恒远大师真实战力已经不弱四品,有了修行金刚神功,冲击三品金刚境的资格许七安心里一喜。 离别前,他把金刚神功传授给了恒远大师,修行金刚神功需要特定的资质,但他相信身负罗汉果位的恒远大师,肯定能修成金刚神功。 “修成金刚神功是踏入三品金刚境的前置条件,恒远大师将来至少是三品,这意味着,我将来会有一位金刚充当打手,前期在恒远大师身上下的投资,现在总算看到苗头。” 许七安心情顿时好了起来,转而问道:“楚元缜呢?” “楚施主尚未踏出自己的剑道。”恒远大师说道。 唉,这瓜娃子,品如的衣服不穿,偏要穿美特斯邦威——不走寻常路。 要走出一条新的道路,有这么简单?如果楚元缜能成功,他大概才是天地会成员里,天赋最可怕的人物。 不过有一说一,养意这个秘法,确实厉害,变相的积蓄力量,当时间长度达到一定程度,菜鸡也能爆发出砍死大佬的战力。 当初楚元缜十年剑意,一剑倾尽,直接破了三品武夫的体魄,造成不小的杀伤。 结束私聊,许七安背过身,收好地书碎片,转身走向墓园外。 慕南栀坐在小母马背上,怀里抱着小白狐,许七安牵着马,与李灵素并肩而行,傀儡恒音走在前头。 “天宗的太上忘情是怎么回事?” 之前在平州时,我不是在你的梦境里和你说过了吗李灵素心里嘀咕,笑道:“寂焉不动情,若遗忘之者。” 你最好说人话!许七安斜了他一眼。 “其实也简单啦,根据天宗宝典记载,以及我自身的理解,太上忘情,根源在于“忘”。何为忘?是忘记么,不是。是无情吗?也不是。” 李灵素侃侃而谈:“是有请,却超脱于情。不为情牵、不为情困,达到超然俯瞰的层次。我举个例子,救天下苍生和救一人,前辈会怎么选?” 突然就哲学起来了许七安思考了一下,没有回答,因为他觉得回答会暴露自己的性格。 李灵素等了一下,没等来徐谦的回答,便自顾自道: “正常人,自然会选择救苍生,弃一人。如果那人是亲朋挚爱,则会选择救一人,弃苍生。为何?因为他选择的时候,被“情”所困。 “太上忘情之人,会选择救苍生,而非救一人,哪怕这个人是亲人。” 许七安思考道:“如此说来,李妙真匡扶正义,把天下苍生放在第一位,岂不正是太上忘情?” 李灵素连连摇头:“她行侠仗义,多管闲事,正是“为情所困”的表现。是她的正义感在促使她铲奸除恶。另外,如何师妹真的爱上某个男人,我敢保证,她会选择救一人而弃苍生。” “这么说来,你的路子走对了?”许七安笑吟吟道。 “那是自然!”李灵素昂起下巴。 接着,他发现徐谦的眼神有些不对,天宗圣子心里一凛,“前辈何故如此看我?” “前辈的眼神,让我非常不安。”李灵素追问道。 如果太上忘情是一道1+1等于几的数学题,李妙真的回答是“3”,天宗圣子则在一旁哈哈嘲笑,说: 殊不知身后的数学老师握着教鞭,露出了核善的笑容。 对于如何解救李妙真,许七安的想法是拖,拖到七绝蛊再上一层楼,再考虑如何救人。 只要好好“控制”李灵素,与天宗的高人兜圈子就行。而天蛊“斗转星移”的能力,是比屏蔽天机要更强的隐蔽手段。 等到他有了足够的实力、充足的准备,再把李灵素丢出来当鱼饵。 “如果操作的好,我甚至能借天宗的力量,对付佛门和巫神教,还有许平峰” 想到这里,许七安问道:“对了,令师修为如何?” 走着走着,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一个坍塌出的深坑,一边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,一边说道: “我去办点事,你们先回客栈。” 众人不疑,也没多问,继续往前。 小白狐从慕南栀怀里探出手,伸出小爪子挥了挥。 目送众人背影越来越远,直至消失,许七安迫不及待的钻进深坑,就像回了家一样,露出满足的笑容。 城中最好的酒楼“香山居”,雅间内,姬玄端着一盘油炸虫蛹,吃的不亦乐乎。 “好吃,卖相虽然难看,吃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。元霜妹子,吃一盘?” 许元霜秀眉轻蹙,许久不曾动筷,似是被影响到了胃口。 宽敞的雅间里,共有七人,明眸皓齿的许元霜;习惯性板着脸冷峻严肃的许元槐,以及本次团队的核心人物姬玄。 这三人之外,其余四人从左到右,依次是穿着浆洗发白道袍的蕉叶老道,留着山羊须,头发花白,眼角鱼尾纹深刻。 蕉叶道长是云游道士,山医命相卜,样样精通,半辈子的精力都花费在这些“旁门左道”上,自身修为不高。 但在江湖上,一个所学驳杂经验丰富的老前辈,重要性甚至要强于化劲武夫。 然后是披着五彩斑驳长袍的枯瘦男子,名叫乞欢丹香,此人是心蛊部的云游蛊师,在云州时偶遇乡绅欺凌百姓,便操纵毒虫灭其满门。 因此被云州官府通缉,后机缘巧合加入潜龙城,成为城主府客卿。 乞欢丹香左侧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妖娆女子,脸蛋尖俏,烈焰红唇,眼睛大而妩媚,水汪汪的像是会勾人。初冬时节,穿着露香肩、腰肢和小腿的轻薄纱裙,尽情的展现成熟女子动人的魅力。 她叫柳红棉,出身剑州万花楼,与师妹萧月奴争夺楼主之位失败,愤而离开剑州,被潜龙城吸纳,成为城主府客卿。 最后一人身份特殊,他并不能称之为人,外形虽是一位孔武有力,富有威严的壮汉,本体却是一只白虎。 是国师许平峰培养的,二十八新宿组织中的四首领之一,白虎。 这四人每一位都身负异能,手段高超,再有许元霜这位术士存在,整个团队几乎没有短板。 “青州西部紧邻南疆,这种吃法,是我们南疆传过来的。不过中原人更讲究,知道用油炸和香辛料去腥味。南疆人吃这东西,大多是生吃,或用沸水煮,最多再撒些盐巴。” 姬玄很快吃完一盘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感慨道: “紫阳居士不愧是儒家正统,把青州治理的井井有条,潜龙城要能得儒家正统的支持,大业何愁不成?元槐,你说国师为何不找儒家?” 古板冷峻的少年闻言,皱了皱眉,略一沉思,然后摇头。 许元霜淡淡道:“因为大奉气数未尽,儒家最看重气数,也最懂气数。儒家何时出手,便意味着王朝气数已尽,比如当年钱钟大儒撞碎大周龙脉,断了大周最后的气数。 “当年武宗皇帝谋逆,儒家既没帮忙,也没阻拦。这其实是好事,证明这次,儒家同样会袖手旁观。等舅舅登基称帝,取代大奉,还怕儒家不能为我们所用?” 姬玄竖起大拇指:“元霜妹子若是男儿身,当个首辅没问题。” 姬玄摸了摸下巴,干笑两声,环顾众人,道: “昨日收到影卫的密报,第一道龙气出现在雷州三花寺,依附在浮屠宝塔内。十日前,雷州江湖人士因此事,与三花寺发生冲突。” 影卫是潜龙城培养的密探组织,遍布中原十三洲,专负责搜集情报,与打更人的暗子性质相同。 许元霜眼睛一亮,问道:“结果如何?” 姬玄“啧啧”两声,道:“根据参与过此事的雷州武夫透露,龙气被司天监的孙玄机和一个叫徐谦的人夺走,连同浮屠宝塔一起。嗯,在度难金刚和伊尔布的眼皮子底下夺走。” 孙玄机当时抹去的是浮屠宝塔,以及塔内所有人的“存在”,随着那些江湖人士离开,“暴露”在公众视野下,屏蔽天机之术便自行破除。 就如当日许平峰出现在京城众目睽睽之下,屏蔽天机之术立刻失效。 “这正如我们所料,司天监在收集龙气,而且进度比我们更快,已经获得了九道龙气之一。另外,佛门果然也在搜集龙气,想必巫神教亦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 “这水浑的很啊,另外,徐谦是何人物?” “水浑也有水浑的好处,鹬蚌相争渔翁得利。” “红棉姑娘说的不错。”姬玄赞同的点头,接着回答蕉叶道长: “影卫没有查出此人的根脚,只知道此人擅毒,应该是蛊族的人。” 众人当即看向乞欢丹香,心蛊师皱皱眉头:“这显然是中原人的名字,容貌也可以伪装,但能在两位三品的手中夺走龙气,此人就绝不简单。” “所以,能猜出他的身份吗?”姬玄问道。 “蛊族的蛊术虽然很少外传,但终归是有个例,比如情蛊部的族人,很喜欢招惹外族人,把他们强留在族中。 “那些身中情蛊的人,或自愿或迫于无奈留在蛊族,时间久了,便学会了蛊术。一旦逃离,蛊术也会随之传到各处。四品之下,都有可能,无法断定是蛊族的人。” 白虎淡淡道:“会不会是许七安?” 姬玄皱眉:“没有根据的揣测,只会影响我们的判断。” 乞欢丹香补充道:“蛊术修行艰难,需自幼植入本命蛊,那许七安是武夫,不可能一夜之间转修蛊术,并拥有一定的火候。” 柳红棉咯咯笑道:“可惜了,听说许七安此人风流好色,是京城教坊司的常客。倘若是他的话,人家的美人计就十拿九稳啦。” 许元霜嗤笑道:“愚蠢,他是那种看到女人就走不道的人?” 柳红棉笑容不改,妩媚动人:“我又不需要图谋他什么,我只要睡他就够啦。咦,元霜妹妹似是不忿,姐姐明白了,原来你也心仪许银锣。” “砰!”许元霜拍桌而起,怒道:“你说什么!” 这些客卿并不知道许七安的身世。 姬玄笑着打趣道:“红棉姑娘想睡许七安,大可去京城找他。但在那之前,我们得去一趟雍州。” “雍州近期会召开一场武林大会,据说是当地的江湖大势力,公孙家和龙神堡联合举办,为雍州高手制定排名。但凡想扬名者,都会去雍州。”姬玄道。 蕉叶老道恍然,抚须大笑:“届时,便可在这些人中,甄别龙气附身之人。” 杨千幻站在某个房间门口,用后脑勺对准房内的钟璃,沉声道: “钟师妹,我不陪你待着了,老师已经答应放我出去。” 披头散发的钟璃一愣,软濡的嗓音道:“杨师兄打消弑君的念头了?” 杨千幻哼了一声:“且容皇帝小儿得意几天,将来若是重蹈元景的覆辙,我杨千幻定当着京城三百万百姓的面,将他斩在金銮殿。” 他不会承认,是因为自己屈服了,监正老师才网开一面,放他出来。 昨日,太子已经登基称帝,改年号为“永兴”。 “京城百姓看不到金銮殿的”钟璃小声哔哔。 钟璃摇摇头,就说:“那岂不是失去目标了,出去又有何意义呢。” “我早已想好如何扬名,并有了详细计划,许七安此獠不在京中,千载难逢的良机,此时不崛起,更待何时。 “等他将来回京,会发现京城百姓早已不记得许银锣,心目中只有杨千幻。” 杨师兄的语气里,透着沉着的自信。 杨千幻缓缓道:“经过这段时间的反思,我终于明白自己和许七安的差别在哪里。” 杨千幻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:“钟师妹可还记得许七安是从何时开始,受百姓爱戴的?” 钟璃歪着头,发丝垂落,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,声音轻软:“京察时连破大案?” 那会儿钟璃作为一个小可怜被“镇压”在楼底,还不认识许七安,后来慢慢的才了解许七安的过去。 “并不是,京察时他虽出尽风头,但名声只在官场流传,市井百姓略有耳闻,但远谈不上爱戴。” “真正让京城百姓记住他的,是佛门斗法和云州之行,后来菜市口刀斩国公,名声达到巅峰。但这些也好,后续玉阳关的传说,以及弑君的壮举也罢。其实性质都是一样的。” 顿了顿,他以一种揭开迷雾背后真相的语气,说道: “因为他在不停的给自己树立“为国为民”的形象,百姓自然就爱戴他,他杀元景,是斩昏君。我要是杀永兴,我就是奸贼。” 钟璃听了甚是感动,杨师兄总算看明白了。。 杨千幻继续道:“因此,我要开始为百姓谋福祉,让全京城的百姓对我感恩戴德。” “那杨师兄打算怎么做呢?”钟璃柔声道。 “我打算在京城开几家铺子,无偿的帮助京城百姓。久而久之,我便能超越许七安,成为京城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。”杨千幻说的掷地有声。 “杨师兄真厉害,想出这么好的办法。”钟璃替他高兴。 得到钟师妹的认同和赞扬,杨千幻踌躇满志的走了。 远处天边凝固着一团团厚重的乌云,随着狂风疾速卷来,一行人走在荒山小道,马背上的慕南栀裹紧了狐裘大氅。 她皱了皱眉,扭头朝许七安说:“我有点冷。”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,刚入冬不久,屋檐已经挂霜了。 许七安点点头,手掌贴在小母马腹部,气机绵绵输入。他如今已能炼精化气,化出不少气机,相当于八品练气境。 小母马感受到来自主人的热量,欢快的嘶鸣一声,扭过头来,蹭了蹭许七安的脸。 慕南栀气的咬牙切齿,难道她还不如一匹马? “对你来说,挨冻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啊。走江湖太悠哉,便没了趣味。” 话虽这么说,许七安还是握住她的小手,渡送气机。 李灵素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,心说,夫人不够漂亮,因此徐谦这个糟老头子才这么嫌弃。 想起自己的一群红颜知己,个个都是出挑的美人,圣子难免有些优越感,同时猜测徐谦是不好美色,还是不擅长和女子打交道? 否则,以他的身份修为,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? “不过徐夫人尽管姿色平庸,却极为耐看,越相处,越觉得她和普通女子不同。这大概就是徐谦娶她的原因吧” 气机流转几周天后,慕南栀浑身暖洋洋的,甚至还泛起慵懒的睡意,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把小狐狸放在马背上,然后从行囊里取出大奉地理志,翻看了几下,脸色顿时微变。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,低声道:“书上说,湘州两大特色:水鬼和赶尸。” 他们所在地界,正是漳州下辖的湘州。 小白狐一听,害怕的缩起脑袋,和慕南栀一样,没出息的结巴道: 许七安没好气道:“你一头妖,怕水鬼?” 小白狐怂了半边,小声道:“我,我怕鬼哒。” 李灵素说道:“湘州水系众多,河网星罗棋布,纵横交错,每年溺死之人无数,水鬼多也正常。至于赶尸,倒是说来话长。” 见两人一狐看过来,李灵素解说道: “相传大概在一百八十年前,湘西突然出现一位奇人,驭尸手段登峰造极,以十三具铁尸打遍湘州无敌手。于湘州开宗立派。 “传承至今,湘州的许多江湖势力多少都有几手驭尸手段。其中势力最大的是柴家,柴家主营的就是赶尸活计,把客死异乡的死者送回老家。 “但凡是柴家接手的尸体,就不会腐烂发臭。” 许七安牵着小母马,问道:“这是巫神教驭尸手段,还是尸蛊部的手段?” “尸蛊部的手段。那位奇人出身湘州,年少时,全家遭仇人杀害,他不知为何没死,被仇人卖到南疆为奴,在蛊族学了一手不俗的驭尸手段。 “自觉修为大成后,逃出南疆,回湘州报仇,并开宗立派,此人叫柴思明,就是柴家的先祖。不过他的驭尸手段有缺陷,只能修到五品境界。 “后来柴家发展武道,族人通常是武蛊双修。当代柴家的家主只是五品,不过柴家历史上出过好几任四品家主。” 许七安诧异道:“你以前来湘州游历过?” “因为我的一位红颜知己恰好是柴家人。”李灵素露出人生赢家的笑容。 淦!一不留神又给了你装逼的机会许七安心里吐槽,他点点头,语气平静: “明日就能抵达湘州城,正好去拜访一下柴家。” 李灵素脸色微变,悄悄捂住了腰子。 风越来越大了,乌云压顶,眼见大雨就要瓢泼而下,一行人加快速度,走了半刻钟,坐在马背上的慕南栀,指着远处,喜滋滋道: 小白狐喜滋滋的附和:“有座破庙呢。” 破庙就在路边,走的近了,发现是座山神庙,面积颇大,想来当年也有过风光的时候。 庙门朽烂,半敞开着,仿佛一推就倒。 许七安搀扶慕南栀下马,三人一马进了庙,跨过门槛,院中落满枯枝败叶,散发淡淡的腐味。 庙内供奉的山神雕像倾倒,布满裂缝,缠绕着蛛丝,许七安大致扫了一眼,目测此庙荒废至少十年。 庙中有几处碳灰,似是以前在此处歇息的人升完篝火后留下。 慕南栀突然低呼一声,指着南边墙角,结结巴巴道:“棺,棺材” 靠南的墙边,摆着一具乌木棺材,色泽暗淡,似乎有些年头了。 荒废的破庙,陈旧的棺材,再加上临近黄昏,乌云盖顶,狂风呼啸,怪渗人的。 明明自己是狐妖的白姬,似乎也被影响了,主动爬到慕南栀怀里,两个雌性生物抱团取暖。 许七安瞧了一眼棺材,便收回目光,看向李灵素:“到外面捡些柴火,今晚在庙里将就一下。” 李灵素出去才一会儿,雨就下了起来,凄风苦雨的。 许七安从储物的锦囊里取出两件袍子垫在地上,让慕南栀可以坐着,等了片刻,李灵素抱着一大捆柴火返回。 庙里很快燃起篝火,驱走寒意,许七安架起锅,煮了一锅肉羹。 不多时,浓郁的肉香飘散,慕南栀也就不害怕了,捧着瓷碗,享用羹汤。 这时,许七安耳廓一动,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。 庙门口,两道人影匆匆跑进来,两男一女,其中一位男子穿儒衫戴儒冠,背着书箱,似乎是个读书人。 另一个男子腰胯长刀,穿着黑色劲装,看打扮则是习武之人。 至于女子,面容姣好,穿着利落的短打,长发像男人那样高高地束起来,不过肩背与脖颈没了点缀,反而越发显得纤细单薄。 腰胯长刀的年轻男子,进了庙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铁锅。 读书人拱手作揖,道:“两位兄台,山道难寻,偶遇寒雨,不知能否行个方便。” 李灵素笑眯眯道:“自便就是。” 两男一女当即走到一边,在距离棺材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。 因为冒雨赶路的缘故,身上湿漉漉的,黑色劲装男子摘下佩刀,看向角落里的陈旧棺材,纳闷道: “庙里居然有棺材,正好,把它劈了当柴烧吧。” 年轻书生脸色微变,“使不得,王兄,这不吉利,死者为大,莫要惊扰了人家。” 慕南栀听了,小手一抖,叫道:“就是,你好端端的砍什么棺材,作死呀。” 天已经完全黑了,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,荒山破庙里,篝火被卷入庙中的寒风吹的摇曳不止,人影在墙壁上扭曲出畸形的轮廓。 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眉头一皱,道:“与你何干!” 他转而朝同伴嘀咕道:“棺材里有没有死人还不一定呢。” 这时,那位容貌秀丽的女子说道: “不管有没有死人,都不吉利。王兄,我等习武之人,气血旺盛,不惧寒冷。只是吕兄你” 读书人连忙摆手:“不碍事不碍事。” 女子摇摇头,起身走到许七安等人面前,抱拳道:“两位兄台,能否让我们一起过来烤烤火?” 许七安在慕南栀的斜眼注视下,保持着高冷姿态,没让自己露出暖男笑容。 于是三人就在篝火边坐了下来,许七安注意到他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铁锅,盯着里面的肉羹汤。 “不介意的话,就用我们喝过的碗吧。” 许七安没当着他们的面,暴露自己有储物法器的事。 脾气不太好的黑色劲装男子,闻言,脸色也转柔了几分。 秀美女子喝了一大口肉汤,用袖子擦了擦嘴唇,说道:“小女子冯秀,是梅花剑派的弟子。” 她看向黑色劲装男子,介绍道:“他叫王俊,松云宗弟子,我们两家师门世代交好。这位吕兄是我们在山中偶遇的朋友。” 读书人接过话题,道:“在下吕韦,青山郡人士,新君登基,明年将开恩科,因此打算负笈游学,走到京城去。” 元景修道的唯一好处就是子嗣不多,否则皇子夺嫡,只会把局势闹的更乱更糟。 李灵素搭茬道:“两位是结伴游历江湖?” 冯秀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,柔声道:“我们是响应柴家姑姑号召,前来湘州,参加屠魔大会。”🦤这个困扰依旧的疑惑问出口,下一秒许七安就后悔了。 不是因为问题本身有什么不妥,而是他问话的方式不妥他自曝了。 五号丽娜不知道他是三号,许七安告诉她的是,自己是天地会的外围成员。但刚才的问题,毫无疑问,曝光了他的身份。 唔,都怪李妙真,让我产生一种三号的身份已经曝光的错觉也和我现在头脑混乱、疼痛的状态有关,不够清醒理智许七安表情略有僵硬的,小心翼翼的看向丽娜。 丽娜大叫一声,激动的挥舞双臂:“我答应过天蛊婆婆的,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,不能告诉别人消息是从她这里听来的。” 哦,消息是从天蛊婆婆那里得来的等等,她,还没反应过来我的狼人悍跳?! 人才啊许七安看着丽娜,眼神里充满了敬佩。 “这是你的自由,君子从不强人所难。” 许七安颔首,一副不打算强迫的姿态,但在丽娜松了口气之后,他淡淡道:“咱们合计一下你在许府住的这段时间的开销。” 他先看了眼丽娜身上漂亮的小裙子,道:“我妹妹给你做了两件衣衫,用的是上好绸缎,御赐的,算十两银子一匹,再加上人工费,两件衣衫合计三十两银子。 “住宿费三钱银子一晚,你在家里住了好些天,算三两吧。然后是吃,丽娜姑娘,你自己的饭量不需要我赘述吧,这么多天,你总共吃了我四十两银子。 “现在,请你支付开销,总共是一百二十两。” 丽娜呆若木鸡,愣愣的看着他,道:“你真厉害,这么快就能算出银子总数。” 嘿嘿,以上都是我瞎几把扯淡忽悠你这种蠢货,难道还要精打细算?反正你也算不出来不对,我也被她带歪了。 许七安拍了拍床沿,大声道:“领会我的重点。” 南疆小黑皮委屈的说:“可我不能失信于人,答应人家的事,就一定要遵守的。” “很好,那请你支付银子,或者从我家滚出去。”许七安凶巴巴道。 “我”丽娜眼圈一红,感觉自己这个外乡人被欺负了,孤苦无依,跺脚道: “我走就是了,我去找金莲道长,我就算饿死,死外面,流落街头,我也不会出卖天蛊婆婆的。” 许七安喊住她,做最后的努力:“天蛊婆婆在南疆对吧,我在京城,两地相隔数万里,你不说我不说,怎么能算失信于人呢。” “当然,”许七安一本正经的点头:“就像去教坊司睡女人,是嫖。但不给银子,就不是嫖。对否?” 丽娜一愣,想了想,觉得许宁宴说的有理。 许七安循循善诱:“再说,你身在异乡,孤苦无依,为了生存牺牲一点信誉算什么呢,没人会怪你的。” 丽娜露出了犹豫之色,有所松动。 许七安给出最后一击:“桂月楼三天伙食,管你吃个够。” 咕噜丽娜偷偷咽口水,脆声道:“成交,但你发誓,不能告诉别人。” 丽娜转身小跑到房门口,打开门,探出脑袋张望片刻,确定没人偷听,这才放心的回到桌边,说道: “就是上次咯,三号通过地书碎片问他有个朋友经常捡钱是怎么回事,我们蛊族的天蛊部,上知天下知地理,上观星辰,下视山河,无所不知。 “我便去问了天蛊部的领袖天蛊婆婆,她说,那个捡银子的家伙肯定是他本人,而不是朋友” 突然,丽娜话音顿住,她愣愣的看着许七安,一点点睁大眼睛,流露出极度震撼的表情,指着许七安,尖叫道: 你才反应过来?许七安在心里拱了拱手,面无表情的说:“是的,我就是三号,但我答应过金莲道长,不能暴露身份。现在好了,咱们失信于人,所以没什么大不了。” 丽娜呆呆的看他半晌,终于接受许七安是三号的事实,并觉得大家都失信于人,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减轻许多。 “天蛊婆婆说,二十年前,有两个小偷从一个大户人家里偷走了很宝贵的东西,那个大户人家,有的已经反应过来,有的至今还无所察觉。 “天蛊婆婆还问我,你在哪里。我说你在京城,听到这个回答,天蛊婆婆难以置信,似乎认为你绝对不应该在京城。” 许七安打断丽娜,靠着高枕,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,缓缓道:“你继续。” “后来,我离开南疆前,天蛊婆婆对我说,那两个小偷的其中一位,是她的丈夫。在我们南疆有一个传说,终有一天蛊神会从极渊里苏醒,毁灭世界,让九州天下变成只有蛊的世界。 “这则传说是天蛊部的先知们,一代又一代推演出来的,是绝对会发生的未来。为了改变未来,阿公想出了一个办法,于是离开南疆。然后他再也没有回来。 “他留在蛊族的本命蛊枯竭,这预示着他的死亡。 “天蛊婆婆还告诉我,那东西即将出世,她预见我也会卷入其中,因此让我来京城寻求机缘。” 丽娜说完了,除了七绝蛊的存在没有透露,其他的全部说了出来。 七绝蛊是天蛊婆婆托她赠予有缘人,丽娜认为,这和许七安无关,所以没必要透露给他。 “我知道了丽娜,你先出去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许七安嘱咐道:“今天这场谈话,不能泄露给任何人。” 丽娜用力点头,脚步轻快的走到房门口,打开门的同时,回身道:“我先带铃音去桂月楼,晚些时候你记得来结账哦。” 就算是心情如此糟糕的时刻,许七安脑海里依旧浮现了问号。 他愕然的看着丽娜:“不是,午膳刚过不久吧?” “待会儿我带铃音扎马步,肚子不就饿了么。”丽娜挥挥手,离开房间。 求豆麻袋,你们俩想一口气吃穷我吗?我能把刚才的承诺撤回吗许七安张了张嘴,心疼的难以呼吸。 丽娜欢快的跑出房间,心里惦记着桂月楼的菜肴,很快就把失信于人的事抛之脑后。 至于许七安是三号这个真相,她的想法是,三号是谁都无所谓,和她又没关系,做人开心就好,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。 换成四号楚元缜,现在肯定处在头脑风暴之中。 路过东厢房,听见许家主母在和大女儿小声私语:“玲月啊,你最近晚上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?” “可是娘总觉得到了夜里,窗外就有人在窃窃私语,有时候屋家里是不是又闹鬼了。” “娘你又胡说,人家晚上会吓的睡不着的。那我今晚去找大哥,让他在房门口陪我。” “娘不是胡说,你不知道,铃音每天吃完晚膳,就会一个人到院子里待一会儿,问她在干嘛,她说看到好多鬼,想油炸来吃,但是抓不住他们。听说孩子的眼睛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。” “娘,你是不是来月事了,疑神疑鬼的。家里有爹,有大哥和二哥,什么鬼敢来我们家作祟。再说,天宗圣女在家里,您怕什么。”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,婶婶信服,随后道:“铃音还跟我说,那个苏苏姑娘是鬼。” “铃音真不礼貌,会冒犯客人的。” 丽娜想了想,决定不告诉母女俩真相,省的她们害怕,她在府上转了一圈,找到了藏在花圃里吮吸鸡腿骨的徒儿。 “你躲在这里干什么。”丽娜掐着腰,生气的说:“又想偷懒?” 许铃音看了她一眼,默默把鸡腿骨丢掉,然后捂着肚子,倒在地上。 “我吃了一根来路不明的鸡腿,我现在中毒了,不能扎马步。”许铃音大声宣布。 “胡说,这根鸡腿骨是你午膳时藏起来的。”丽娜机智的拆穿她。 许铃音大吃一惊,没想到自己的谋划被师父看的明明白白,不愧是师父,确实比她聪明。于是灵机一动,恍然大悟的说: “是大哥吃剩的鸡腿,上面有他的口水,大哥的口水有毒,所以我不能扎马步了。” “你大哥的口水没有毒。”丽娜又拆穿她。 “你又没吃过大哥的口水,你怎么知道他口水没有毒。”许铃音不服气。 丽娜一愣,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于是把许铃音揍了一顿。 这个徒弟有点聪明,现在不打,再过几年自己就驾驭不住了! 房间里,许七安强忍着头疼,坐在书桌边,在宣纸上写了四个字:二十年前。 他本来不想在状态极差的情况下做分析、推理,因为这会造成太多错漏,可事关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,许七安一刻都不想等。 揉了揉眉心,深吸一口气,写下第二句话:两个小偷。 又沉吟数秒,写下第三句话:只剩一个。 这一点应该不需要怀疑,天蛊婆婆不可能判断错误,身为天蛊部的现任首领,这位婆婆不会在这种事上出纰漏。 当年的那两位小偷,已经有一位殒落。 最后,他在宣纸上写下:蛊神,世界末日! 起身走到圆桌边,倒了杯凉水,慢慢喝着,喝完后,他返回书桌,在“二十年前”后面,写了五个字: “从云州返回京城的官船上,我苏醒时,梦到过山海关战役的景象,见到过年轻时的魏渊这点很不科学,因为二十年前我刚出生,不可能经历山海关战役,也就不可能有相关的记忆片段。” 许七安目光微闪,在“两个小偷”后面,写下“气运”二字。 “天蛊婆婆一口咬定我就是捡银子的人,并认为我和当年两个小偷有关,而我身上最大的秘密是什么?是气运! “所以,当年两个小偷,偷走的是大奉的气运?古墓里,神殊和尚说过,我身上的气运是被炼化过的” 许七安沾了沾墨,在“只剩一个”后面,写下:“云州术士?” “院长赵守说过,与气运相关的三方势力,分别是儒家、术士、王朝。首先排除王朝,我大概率不是皇室中人。其次排除儒家,儒家体系最强的地方是言出法随,而不是使用气运。 “唯独术士,是玩弄气运的专家。我怀疑术士一品和二品就是气运相关的职业。” 那么是谁窃走了大奉的气运,并将之炼化,藏于自己体内? 许七安以前觉得是监正,因为自己被监正安排的明明白白,但现在他产生了怀疑。 监正会是小偷么?堂堂大奉监正,整个王朝没有人比他更会玩气运,他真想要窃取大奉气运,需要和南疆天蛊部的人合谋? “相比起监正,我更怀疑是云州出现过的术士,那位至少是三品的神秘术士。他和天蛊部的前任领袖合谋,窃取了大奉的气运。 “正因为两人合谋,所以短暂的瞒过了监正?二十年前窃走的气运,而二十年前发生的大事,只有山海关战役这一场牵动九州各方势力,投入兵力多达百万的大型战役。 “我在梦中见到山海关战役也能做出佐证,我虽然没有参与此战,但很可能这不是我的记忆,而是气运复苏带来的画面?这么说来,当年山海关战役不简单啊,查一查导火索是什么,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线索。 “为什么气运会放在我身上呢,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许家大郎。没道理把气运馈赠于我啊 “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了我,却二十年来不声不响,真就白白送给我了?” 突然,许七安身躯一颤,瞳孔剧烈收缩,他雕塑般的呆立许久,手臂微微发抖的在宣纸上又写下三个字: s:抱歉,昨天感谢的盟主是“右手呆”,怎么回事,最近看电脑都是重影。🔤越来越多的石子腾空而起,蜂窝似的涌向青衫剑客的掌心。这........净尘大师一时语塞,找不出词儿来。 详情

猜你喜欢